李大莲咕隆道,“你早知道她的为人为何还要去招惹?”
张文远心说招惹她的又不是我,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在外面玩玩嘛,又没想着弄回家里来!”
“你……你真是个……”李大莲很想像平时那样狠狠地骂他一顿,但经历了昨晚上的事却骂不出来了,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吃过早饭,张文宁继续制作纺车,张文远则带着张文静一起出去讨债,为了建这几间房子,他从高克疾那里得来的银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本想着趁现在的行情去收一点儿原麻回来,让老娘用超级纺纱机纺出来卖钱,结果一问根本没钱了,只得作罢了。想到再过几天李二又要送家具过来,又是十几贯钱的买卖,他的心就开始发慌——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穷过呢?
“大莲,把房契给我拿出来,我今天要去讨债了!”
张文静见李大莲从屋里拿出几张房契,忍不住问道,“你们哪里来的房契,为何这么多?”
“以前高县尉赏的!”张文远故作轻松地道,“一直收着没拿出来变现,现在没进项了,只好做恶人了!”
听他这么说张文静忙纠正道,“这咋是作恶,既然高县尉把房契和地契赏给了俺们,那就是俺们的了,当然应该收回来,这咋能叫作恶呢?”
张文远感觉自己的节操要碎了,“抢人家的房子和土地,还不算作恶吗?”
“当然不算!”张文静还没说话,张文宁和张母就异口同声地说道,“房契在俺们这里,那院子就是俺们的了,哪里是作恶了!”
李大莲也道,“就是,就是!”
阎婆惜也附和道,“嗯,嗯,嗯,房契就是最大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