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斯愣住,低头一看,干干净净的地板,瓷砖贴得严丝合缝,什么东西都没有。
姜珂整个人跟猴子一样攀在他身上,大腿夹在他的腰两侧,头又像鸵鸟一样想埋在他脖子里,整个人缩成一个球,动作搞笑得很。
任文斯有些无奈,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跟抱一个超大号的小孩的姿势一样,幸好楼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
姜珂的身体还在微微抖着,似乎还沉浸在酒精编织出来的幻境之中。
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拿出钥匙打开姜珂房门,把姜珂送回了家。
菜头睡在大厅的沙发上,嘴里还叼着沙发布,看起来把自己玩累了睡着了,睡得香喷喷的,任文斯开门整出来的动静愣是没有吵醒它。
任文斯把姜珂塞床上,安静了两秒,也不喊着有虫子了,一会后闹着要跟任文斯跳舞。
任文斯手里还拿着姜珂的毛巾,被他扯住了,因为不敢使劲,所以一时半会也甩不掉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任文斯本质上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