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拥有人类的思想，但是却无条件服从于他！

不知道当年神主留下毛民一族，是不是也是因为如此呢？

“我的选择是什么？”

韩渊问道。

陈罪笑了笑：“第一，我说的话依然算数，加入镇妖城，成为我的学生，青龙会长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

韩渊缓声道：“我不知道如何利用愿力，你就算是保的住我，我也没有能力告诉你任何东西。”

他体内有神主令，有当初无意形成的太极图，的确有办法将愿力转换为神力，但是神主令他不可能给陈罪，至于太极图，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更不要说传授陈罪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心底仍旧不太相信陈罪！

这点怀疑来得莫名其妙，每次见到陈罪，他总觉得这位的如深潭一般的目光太过复杂，几分热切，几分贪婪，几分惜才……他看不透，也看不穿。

“第二呢？”

陈罪诧异地看了一眼韩渊，道：“你有没有转换愿力的能力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想要的也不是那个，愿力成神，说到底不过是奴役人族成就自身，我不屑为之。”

“我收下你，只是因为惜才，还有……我看不惯他们。”

韩渊沉默。

陈罪收起笑容，惋惜道：“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没关系，我不愿强人所难，但是我这个承诺会为你保留。”

“第二个选择……那就是你只能离开镇妖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