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月驾驶着自己的座驾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莫启深坐在车内，安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夜慕月专心开车的侧颜，然后才轻声开口。

“看来我准备的这份礼物，并没有博得美人一笑。”

莫启深刻意压低的嗓音带出了夜慕月的笑声，虽然仍是目视前方，但男人话语里若有似无的哀怨，夜慕月还是听出来了。

“怎么？莫少这是牺牲了什么吗？”

“色相。”莫启深幽幽吐出两个字。

夜慕月挑眉：“被摸了？”

“夜慕月！”莫启深面色立马黑了下来，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闭了闭眼，想到一路上那慕容欣的眼神，以及他仅有一次对她扯起的嘴角，莫名就觉得自己亏了。

好歹是他第一次用皮囊勾引来的“人质”，结果居然没有用，莫启深顿觉有些郁闷。

被叫全名的夜慕月还是保持着笑容，语调颇为轻快。

“开玩笑的，不过莫少有那么多手段，居然还需要牺牲色相来达到目的。”

“手段的确有很多，但这个最省时省力。”回了一句，莫启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特意停顿了下。

“你当初在我身上不也是用的这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