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生性顽劣,未开教化,请老先生见谅。”栗毓美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是豁达大度之人,打小就教育他要与人为善,看淡得失,宽心为人。
董如贤侧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孩子特有喜感,一脸的憨样,反应看似比常人慢半拍,实质透露出一股少年老成。
他十分志得意满赞叹道:“此子位业未可量也。”此时的栗毓美在花丛中嬉戏打闹,一片欢声笑语。
“令郎这等长大,想已开笔行文了。在下不揣,敢邀入恒麓书院何如?”他有礼貌,做事细致,风度潇洒,言谈举止温文尔雅。
“若得如此,感恩不尽。”栗亭雨念想犬子将及垂髫,早晚都要送他上学。况董先生慕名前来,免费收徒授课。自然心安意遂,欢欢喜喜。
他的母亲心想:“这孩子想读书这样入迷,何不由着他呢?”
这孩子虽则年小,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行步端庄,言辞敏捷。
恒麓书院培养的人才济济,一个个学生进入乡试府试,一个个士子蟾宫折桂,平步青云。
古老的书院,在岁月里沉寂,在风雨中飘摇。它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默默地承载着一代又一代莘莘学子的梦想。
话说栗毓美虽然家中贫苦,可他从小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几年下来,栗毓美成了私塾中最富才学之人。
家中父母见他天赋异禀,自然全力支持,期望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栗毓美十七岁时参加了府试,没想竟得一秀才之名,后又被先生举荐,参加了乡试,又得一举人。
不过栗毓美胸有大志,不想就此定下前程,决定前往参加会试,如能金榜题名,那就真的光耀门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