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牙钜听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手,赞叹道:“好!项兄果然是个有担当的人。不过,这江湖上谁又能预料到明天的事呢?今日你绑了朝兄的家人,他日或许就有人绑了你的家人。”

项桦强嘴角露去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所以呢?谁要敢祸及我的家人,我就先要了他性命!”

项桦强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形便如鬼魅般掠出,猛地飞起一脚,直取崩牙钜的胸口。崩牙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反应极快,身形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空气中瞬间弥漫起紧张而危险的气息,两边帮众见状,纷纷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对方砍去。刀光剑影交织,铁器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仿佛连空气都被撕裂了开来。

项桦强身形灵动,如同一只在丛林中穿梭的豹子,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迅猛而凌厉,让人防不胜防。崩牙钜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每一次反击都精准而狠辣,试图找到项桦强的破绽。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帮众们也在奋力拼杀,他们或挥刀劈砍,或挥拳猛击,每一次攻击都全力以赴,想要为自己的帮主争取更多的优势。

江延年和庄家斌躲在车里,看着双方打的你死我活,长刀及短棍不时敲击在车身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庄家斌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手紧紧拽住江延年的胳膊,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不一会,双方受伤的帮众们便倒了一地。呻吟声、痛呼声此起彼伏,与战斗的喧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交响曲。

鲜血在街头流淌,大雨也倾盆而下,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条条红色的溪流。

麓战仍在继续,双方不死不休。只要一方倒下,另一方的砍刀、棍棒马上朝脖子、脑壳招呼去,双方都杀红了眼。

而项桦强与崩牙钜两人还在打的有来有往。双方各有负伤,衣服上均沾满了鲜血。两人手中不懂什么时候各自多了兵刃。项桦强手中是把尺来长的西瓜刀,而崩牙钜手中则是三截棍。

项桦强动作迅猛,手中的长刀如同闪电般挥舞,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道凌厉的刀气,直逼崩牙钜。而崩牙钜舞动三截棍防守严密,刀棍相交,火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