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郑益彤在九十年代便曾有过一次退休的尝试,然而,仅仅在将权力交接给儿子一年后,公司便遭受了高达70亿的巨额亏损,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出山,再次掌舵。
“郑老,您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够协助您管理公司?”江延年望着郑益彤,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说道。
他沉思片刻,然后继续说道:
“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我自己也有一大摊的公司要管理,而且还要上学。但管理公司这事是最简单不过了。只要你开得出足够的薪资,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李佳成尴尬一笑,“江大师能为我俩公司出谋献策,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只是老郑的意思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一步步将家产败光,他还想多活几年好将儿子扶上路。这样即使百年之后,他才死得其所,否则,他将死不瞑目。”
江延年闻言,似笑非笑地望着两人,“所以,你们就听王林之言,来我这寻求长生之法?”
李佳成尴尬地笑了笑,坦诚道:“江大师果然明察秋毫。老郑他心系家族未来,实在是不愿看到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因此,我们才听从了王林的建议,前来向您寻求延年益寿的法门。”
江延年微微颔首,认真地打量了下郑益彤。天眼神通下郑益彤肉身纤毫毕现,只是筋脉堵塞、器官老旧,仿佛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破旧不堪,显然维持不了多久。
“江延年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沉重:“郑老的肉身已如朽木,腐旧不堪,恐怕至多只能维持到明年,便会彻底崩溃。”
那郑益彤一听江延年判断他只还有一年的性命,马上信了几分。他的身体他明白的很,毕竟上九十岁的人了,各种常规检查从来没有断过。
但这一番话仍如同重锤击中郑益彤的心头,让他瞬间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力。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洪水般涌上心头。
“求江大师救救我!救救我!”郑益彤突然跪倒在江延年面前,连连磕头,声音中充满了恳求与绝望。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江延年长叹一声,拉起郑益彤,“生死有命,非人力所能挽回。若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专注于修身养性,或许还能延长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