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鸿先生画马的确名不虚传,看这《奔马图》中,这白马犹如龙腾九天,四蹄生风,跃然于纸间。其眼神炯炯,闪烁着不屈与自由的光芒,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英气与力量,仿佛能冲破画框的束缚,直抵观者心田。大师之作,果真非同凡响。这趟来得值了。”

书房内,观画的江延年不住惊叹连连,直呼来何洪生家来对了。

“这幅居然是失踪多年的《秦府十八学士》,没想到居然躺在何家的地下室。”

“这是柳公权的《神策军碑》宋拓残册!果然在谭敬手中。”

“这是明人项圣谟《江南诗意图册》,也失踪多年,不想今日重见于世。”

……

“这是唐人周昉《戏婴图》,张葱玉旧藏 ,看来米国大都会博物馆的是谭敬的仿品!”

“这是齐白石的《戏虾图》,上面有张葱玉韫辉斋铨印。咦,怎么有水渍?不对,是汗渍!”

江延年抬头一看,却见曾璃面色绯红,汗滴如雨,双腿不安地绞动着,紧咬下唇,目光迷离。

江延年大吃一惊:“璃儿,你怎么了?”

“公子,我……热的难受……!”

说完径直拉开礼服背后的拉链,露出只穿比基尼的玲珑躯壳。

看到了曾璃性感的身材,江延年只觉得中极、曲骨、会阳诸穴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股热意,目光竟被吸住般转不开。

突然,边上也传来嘤咛一声,让江延年从迷茫中暂时清醒过来。扭头一看,却是席梦杳和何绰莲也燥热难忍,各自脱下宴会礼服露出穿着内衣的窈窕身材。

而何绰欣则显得更加柔弱,她褪得只剩下低胸的Bra,依偎在姐姐身旁,眼眶微红,声音细若游丝:“姐姐,我好难受,感觉身体里有团火在烧……”

“我也是……心里好难受。”何绰莲低语道。看到江延年目光看过来,自己竟有种妻子迎接丈夫归来的感觉,就想上去拥抱和问寒虚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