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了一通,两人的情绪都稳定了许多,也有功夫四处看看了。
突然,朱儿看着奶娘身边站着的那个年轻人,居然长了一张和魏娇娘十分相似的容貌。
朱儿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是、小、少、爷?”
男子轻声道:“若事情如姑姑和婆婆所说,可能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小少爷。”
朱怀章大怒,站起来就要冲男子冲过去道:“放肆!哪里来的杂种,敢肖想我朱府的少爷?来人,给本官往死里打!”
“啪!”
一个青鱼茶杯带着满杯子的热茶直直地冲着朱怀章的鼻梁砸过来。
朱怀章说是从五品的游击将军,却是个科举出身的文官,娶了魏娇娘后在魏家的帮扶下才走了武官的路子,什么功劳都没有,就升到了从五品,完全靠的是岳家。
“你才放肆!你一个从五品的小官,好大的官威!你喊谁呢?有本事你自己动手,不动手的就是孬种!”
魏大将军忍了许久的闷气终于有了宣泄口:“个不要脸的腌臜货,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赶紧的,有屁就放,这孩子我魏府认下了,至于你认不认不重要,但事关你朱怀章的前程,你可想好了,到底该怎么办?”
朱怀章脸色青白交替,受尽了委屈的隐忍模样让朱父朱母红了眼眶,齐齐站起身道:
“怀章,我儿,委屈你了!这可如何是好?你可是朝廷正正经经的从五品的将军呀。”
朱怀章望着遇到事情就知道抹眼泪的父母,一边感到孤立无援,有股无力感,一边又昂起了头,一如既往一样雄赳赳地,想继续成为他们的骄傲。
“我当然不认,我朱怀章有的是儿子,我朱府的基业自有我儿继承。魏娇娘,你也想好了,若今日走到滴血认亲,咱俩的夫妻情分就到头了,为夫就立刻写下休书一封,以后各自安好,哼!”
魏娇娘还没有从奶娘王氏和朱儿的话语中回神,怎么她知道的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