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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一本正经的在那胡说八道,讲得有板有眼,让人一时难以分辨真假。
一旁的袁军则完全被吸引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跃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操!跃民你丫说的挺对啊!一个小小的潘金莲居然也能对整个国家的命运产生如此重大的影响?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亦君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无语地瞥了一眼正胡说八道的钟跃民,缓缓开口.“对什么对,若是潘金莲一心要闹花心,没西门庆也会有东门庆或者南门庆。人心难测,历史的车轮岂会因一个人的缺席就轻易改变方向?”
钟跃民听到后,放下手中的《古文观止》,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却发现小诗画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出去玩了.“妈,你说得对。历史的长河中,个人的意志往往微不足道,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轻易扭转。”
陈亦君微微一笑.“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顺应时代,尽力而为,至于结果如何,便要看天意了。”
“妈,你说的对。”
这时头大门外的小诗画和小海宸,依旧无忧无虑地奔跑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她们一般。
闲话说罢,终于要切入正题了。只见郑天成动作轻柔地从身旁拎起一个鼓鼓囊囊、看似平平无奇的化肥袋,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那张有些年岁的木桌之上。然而,这个外表普通的袋子里,实则暗藏玄机,其中所藏匿的宝贝可着实不少呢!
“跃民啊,这里面装的可都是我近来新收到的一些玩意儿,你来瞅瞅,瞧瞧有没有能入得了你法眼的?”郑天成满脸期待地望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跃民却是一脸淡漠,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不看啦,不看啦!我现在对这些古玩都已经麻木喽!我的那个地下室呀,都快要被各种物件给堆满咯!这些年来收上来的东西是越来越多,光晓得它们都是些好东西,可要问到底好在哪儿,我还真就说不上来个一二三四。"
郑天成似乎并未受到钟跃民这番话的影响,自顾自地拿起一件精美的瓷器,缓缓摩挲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慨叹.“要说这私人收藏嘛,放眼整个京城,甚至扩大到咱全国范围,恐怕都没人能跟您相提并论呐!您这儿的藏品,那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哟!”
“嘿嘿......这都是运气好。”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陈亦君突然开口插话道.“说起这运气啊,跃民也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了!明明就是个对古玩一窍不通、四六不分的门外汉,可偏生就能搜罗到如此之多的好东西,老天还真是眷顾他哟!”
“我感觉没多少啊,博物馆才叫多吧”,钟跃民心里觉得自然是越多越好,虽然没有开博物馆的打算,可是将来买上一套大别墅,摆个几层楼,用来装逼也是极好的。
听到这话,陈亦君一脸无语地瞥了钟跃民一眼,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呀,就知道贪多。要我说,东西关键在于精,而不是多。就算只有那么几件真正稀有的精品,也比一堆平庸无奇的物件要有价值得多。”
“是、是,妈,我还得全靠你呢。”
“你呀....”
临近过年,京城的氛围愈发浓厚,街道两旁挂满了红灯笼,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一片喜气洋洋。
钟跃民也在这个时刻变得更加忙碌,各种事务纷至沓来,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