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慎郡王府的腰牌抵押在那,约定好了五天以后结账,可琉璃斋的人迟迟等不来慎郡王来交钱,所以便派人去了一趟慎郡王府要账,恰好就赶上了赫连氏出府。
拿到账单的那一刻,赫连氏勃然大怒,快马加鞭的赶来了上官府问罪。
“这贱人!”宛侧妃气的咬牙切齿。
“母亲。”
陆景琅直接跪在了地上,可怜兮兮的说:“母亲误会了,这膏药是陆景宁派人去拿的,是她擅自做主,和我娘无关。”
赫连氏蹙眉,侧过头瞥了眼老夫人。
“派人去请阿宁来。”老夫人也不啰嗦,即刻派人去请陆景宁来。
等了一会儿,陆景宁姗姗来迟。
“宁姐姐,你为何要这么做,明明是你擅自做主去琉璃斋拿药,为何要让慎郡王府难堪?”陆景琅上来就发难。
这一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陆景宁身上。
陆景宁不慌不忙地反问:“琅妹妹这么说,可就伤了我的心了,分明是你求着我去弄去疤药,又是哭又是磕头,还说什么主母心狠,逼着你去死,我是一时可怜你才帮你的。”
陆景琅不可置信瞪大眼:“你胡说!”
“外祖母。”陆景宁一脸委屈,信誓旦旦的保证:“琅妹妹极爱惜自己的身子,当日回府便展露了伤痕,说是慎郡王妃性子残暴,容不得人,我和琅妹妹毕竟在一块好几年的感情,哪能见死不救?只是我出来的着急身上并未带银子,所以就借着慎郡王府的名义赊欠。”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零零散散的银票,叠在一块正好一万两,放在了桌子上。
“这银票是我派人去庄子上去取,没成想路上耽搁了,琉璃斋的人也太不讲人情了,竟将此事闹到了慎郡王府去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连拖延的理由都说好了。
陆景琅傻眼了,她没想到就是用几瓶子去疤痕的药而已,居然还被陆景宁给利用了。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她大吼。
陆景宁转过身,气不过道:“琅妹妹,我怎知你一次次地派人去要膏药,你身上的伤一瓶足矣,可你却实打实用了五瓶,我银子不够,自然要去筹备,
难不成还要你卖珠宝首饰凑银子?”
“卖珠宝?”赫连氏冷冷一哼,眸光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陆景琅,慢慢站起身:“我竟不知慎郡王府的二姑娘居然落魄到这个地步了。”
“母亲,这都是误会,您别听陆景宁胡说八道。”陆景琅慌了,她对嫡母赫连氏有一种本能的惧怕,吓得小脸都白了,躲在了宛侧妃身后。
陆景宁见状安抚道:“琅妹妹,我瞧着郡王妃对你也是十分关心,你为何躲在宛侧妃身后,好似郡王妃苛待你一样,白白让人误会。”
听到这话,赫连氏看向陆景琅的眼神更加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