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死了省事儿。
“郡王妃,琅妹妹年纪轻轻的要是死在了郡王府,那外面对郡王妃的流言蜚语就更有误解了。”陆景宁劝。
赫连氏深吸口气,决定采纳陆景宁的意见,派人去给上官府传话,又瞥了眼碍事的琅姑娘,摆摆手,叫人将她给拖下去。
人走了,赫连氏才想起了正经事,坐了下来:“阿宁,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你可千万要小心谨慎步晏,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涉世未深,容易上当受骗,步晏……是皇上的人。”
陆景宁皱了皱眉。
“有关于步晏的身世,你知晓的并不多。”赫连氏一脸无奈的说:“其实步晏也曾出身高门大户,他是被父族给撵出来的,此人阴险狡诈,和咱们皇族多少还有几分仇怨,可他不知怎么入了皇上的眼,借着皇上的势力挑拨几个亲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欺骗不自知。”
陆景宁没有回应,垂眸默默听着。
关于步晏的身世,她的确不知情。
“阿宁,你可知步晏和墨云尧是儿时的玩伴,步晏还曾是墨云尧的伴读,两人朝夕相处五年!”赫连氏意味深长的问:“还有边防图,一共有两份,一份在太子手里,一份在皇宫内阁藏着,你有没有想过是怎么落在墨云尧手里呢?”
陆景宁的睫羽轻轻颤动,眼底蓦然染上一层冰霜。
这些,她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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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步晏为何被父族撵出来?”赫连氏又追问。
陆景宁抬起头,问:“和我父亲有关?”
赫连氏毫不客气的点头:“十几年前太子出使北齐,在一场宴会上误服了侍女送来的一杯茶,险些酿了坏事,那侍女就暴毙了。”
“如今的步家老夫人根本就不是步晏的亲生母亲,而是步晏的养母,带着他一路逃到了南梁,步晏也不知怎么入了皇上的眼,做了京兆尹,一步步爬到今日地位。”
陆景宁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看向赫连氏:“这些事皇上知情么?”
“当然!”赫连氏脸上多了一抹哀伤,身子往前一凑低声说:“人人皆知皇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