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年突然眼睛瞪大:“齐毓刚刚,是不是想迷惑我们江馨不在他手上?原来是这个犊子跟我们抢人!”
“他是不是想等您击败其他竞争对手,然后在最后关头利用江馨的事逼迫您放弃和他争?”
江恩齐闭眼捻揉眉心。
“巧合太多,其中就必定有刻意为之,我和齐毓互相猜忌,以为对方手中有自己的把柄,互相掣肘,谁最获利?”
江柯年思考许久:“霍励霆?可是他不在国内,如果他在,我们都不一定找到江馨的位置,他……他难道是故意的?”
江恩齐看着车窗外滑过的高楼繁华,眉头始终紧锁。
齐家,管家接过齐毓手上的外套,小心道:“老太太在客厅等了您一下午。”
齐毓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齐毓整理好表情,绕过立于门口的粉彩竹林陶瓷屏风,拜见了齐母,他没去看齐母的脸。
“母亲,我今天有些累,先上楼休息,晚餐不用叫我,您用完餐出去走走,别忘了吃药。”
齐母声音严厉:“你已经年过半百,不是……”
齐毓视线落在齐母因暴怒越发褶皱扭曲的面容上,不再克制。
“母亲!您也说了,我已经53岁,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不是小孩子了,母亲,您还是好好颐养天年吧,我的事,我是对是错,不需要您事事指教。”
齐母指着齐毓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管家连忙去拍背给齐母顺气。
“我当初就该让人在小镇把那个贱人给除了,不,我第一次知道你对那个蠢货生出心思时我就应该弄死她。
连死了都依旧是天打雷劈的祸害,她现在一定在十八层地狱……”
“够了!”齐毓一声怒吼。
齐母捂住胸口,连连冷笑:“你不听妈妈的话,好,我现在就叫人去把她的骨灰挖出来扬进下水道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文岩,你去。”
管家放开齐母,听从齐母的话就要立刻去办事。
齐毓冷声道:“来人。”
两个保镖快步进门。
“把文管家绑了。”
“你敢!”
两个保镖犹豫了一下,立刻上前制住文管家。
文管家佝偻的腰几乎贴在地上,神情痛苦,叫道:“老夫人!”
齐母死盯着齐毓,扬起嘴角冷笑:“你好,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