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认出来人后，脸色瞬间冷淡许多，尤其是自己为了快速提升修为而使用邪功的一幕被里查德所见，使得他当即产生一丝想杀人灭口的念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

里查德看似神色温和，没有恶意，但在说话的同时却一步步朝顾迟面前靠近，深邃的黑眸好似能洞穿人心，俊朗的面容微微浮现的诡谲笑意，明显来者不善。

顾迟虽然在恒玉地界时见过里查德几面，但他每次都能从这家伙感受到危险与不安，使得顾迟对里查德的印象并不好。

“顾迟老弟，牧姑娘一向与你形影不离，可如今却没有在你身旁。”

“闭嘴，这与你无关！”顾迟闻言脸色骤变，沉声喝道。

可里查德并没有因为顾迟的愤怒而停止逼近，反而越发靠近，给人一种掌握局势的自信。

“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在飞升天域的时候被牧千颜所背叛，一身修为被废的同时沦落为灵山城的人族奴隶。”

“为了快速提升修为以及找牧千颜报仇，所以你才隐忍负重，修炼邪功。”

“顾迟老弟，我所说的可对？”

顾迟闻言瞳孔紧缩，心脏像漏跳一拍，颤抖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他这副反应，里查德就知道自己猜了个大概。

“你不可能知道如此清楚，难不成你是牧千颜派来的？！”

“停停停……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没有兴趣成为牧千颜那女人的手下！”

“那你如何猜到牧千颜会背叛我？”

“还用得着猜吗？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早在恒玉界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小心牧千颜，结果你不信，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我也没办法呀。”

里查德无奈摊摊手，表示自己很冤枉啊。

“……”

顾迟无语凝噎，没法反驳。

沉默了半天，他才咬牙切齿地开口质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老朋友见面，叙叙旧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