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酒醉入睡不知为何惊醒,探查花汐汐体内有一道弱弱的妖力,没有其他异常,才又躺了回去。
如果金琥会流汗那现在一定大汗淋漓,他修炼中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睁眼时已经晚了,她灵力外露已经探入了与君身体。
正要弄醒她,就见其手中掐诀将灵力回流封住一气呵成。
刚怕惹妖怀疑给她体内放了点妖力,这边与君就探了起来,还好他机智,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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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房间,与君在窗口走神,她探头探脑上前小脑袋凑在与君面前。
“与君哥哥也有思念之妖?”
与君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淡淡开口说道:“我有一个弟弟,寻他千年无果,怕是不在妖界。”
闻言她一脸疑惑,不在妖界还能在哪?人界,应该不会吧,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妖界的,他弟弟又如何去的人界。
与君的声音又再度想起,“一个飘着大雪的夜晚,看不太真切,一白袍老者将我五岁的弟弟带走了,不知道他怎么来的,也没能看清他怎么走的。”
回想起那个飘着雪的夜晚,他还尚未化形,去寻找后山摘妖果的弟弟,便看到白袍老者带走弟弟的那一幕。
“白袍老者?是妖吗?”
她怎么听起来好似在哪里见过,正在努力搜索记忆中那一抹熟悉感。
就听与君继续说道:“起初我以为是妖,寻他多时,但是后来发现不是,那白袍有一片祥云,那是人界修仙者才有的。”
她心中一惊,祥云,应该是祥云携星纹,万钧派独有的标志。
听说师父三千年余前预言到什么,于某一日撕裂空间而走,归来时身受重伤,落下了顽疾。
几百年后预言之术才广为流传,仙门各派尊称师父为预言仙者。
她当时问起过师父为何会受伤,却被各种糖果堵住了嘴。
莫不是,从妖界带走了一妖,遭到反噬?那这件事情可就牵扯甚广了,是两界之间的大事。
她将自己认识的人筛了一遍,觉得其中最可疑的莫过于同她一起偷跑下山的与皓,他的三师兄。
嘶,与君,与皓,名字都如此像亲人,但是转念一想,妖界名字大多都很随意,也不一定就是。
听师父说,与皓师兄从出生起就伴有一种疾病缠身,身体与五岁小儿一般,长不高,也长不大。
同她如今的体型差不多大小,实则年龄要比她大上十岁。
其中蹊跷的是,与君弟弟也是在五岁时候丢的,也不知道为妖五岁,是否和人族五岁一般大小。
可是,师兄并没有妖力,更加蹊跷的是也无法修炼灵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想知道其中联系,恐怕只有她回到人界才能明白了。
“与君哥哥,你弟弟叫什么?”
她静静地等着与君回答的名字,片刻后与心里想的那个名字并没有出现,略有不同。
与君开口道:“他叫与晨。”
与晨这个名字也印在了花汐汐心里。
宴会三天很是热闹,也不再有妖打架了,好像出奇的默契。
又好像遵循什么规定,三日内虽有口舌之争却无一妖动手。
与君寸步不离看着花汐汐,妖多眼杂,以防万一,她穿衣服总忘记戴羽帽。
化形失败的小妖身份也明晃晃的摆在了几只妖的面前。
不过只要不是不长眼的妖都知道这小花妖是花雕城城主罩着的。
而且羽毛加羽衣还有纱衣,三层防护,他也在附近,总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但是与君千防万防,也防不住长了一双白眸的狼妖在暗处观察多时。
花汐汐于宴会第三天跑去未归楼找茗艳,见纸上写着思雨二字。
心中想到昨日她私下问起,那惊艳一舞为何名。
茗艳当时迟疑了一下回答她,无名,所料应该没错,这思雨定是那一舞的名字,果然,大妖的世界就是复杂。
若是她长大后心有思念之人,指定要相伴相守,绝不自己独自苦苦等待。
这段时日她也曾旁敲侧击的问槐雨,妖事录里可有记载人界之物,答案是没有,妖事录里只有妖。
本想讨要一本妖事录,或者小人书看一看,还未开口,槐雨就急匆匆的跑了。
她在未归楼玩了片刻,拿着一壶百花酿道别茗艳后消失在了花雕城。
与君茗艳槐雨加上了追羽也没找到,只在贵客阁楼附近找到了打碎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