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流泪点头，“爸爸，你跟丽姨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我知道你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的，对吧。”

“当然。”乔河允诺她，“今天这件事，爸爸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乔如意吃痛地揉了揉脑袋，“那我先回去了。”

刚到门口，隔着关闭的书房门，乔如意就听见里面响起丽玲哭喊的求饶声以及乔河的暴怒声。

她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弯起唇角笑。

里面的声音越大，她笑意越浓。

她下了楼，进了偏房，尹如芳的牌位一尘不染，面前的水果也是新鲜的。

她轻笑一声，给尹如芳上了香。

看着那张笑颜如花的黑白照片，她轻声开口。

“妈，属于你的东西，我会全部拿回来。日子还长，我有的是时间给她们慢慢玩。”

她抬手摸了摸照片里的笑脸，“只是以后的乔公馆不会再安宁，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

浅紫色的跑车从乔公馆驶了出去，过了两个红绿灯路口后，停在路边。

乔如意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似乎在忙，响了好几声还没人应，就在她准备挂掉时，对方接了起来。

“如意？”

对方的声音清朗温柔。

“以牧。”乔如意浅浅笑着，“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你。”

“应该的。”丞以牧语气温柔，“你之前找我做病历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多交代了一句。”

丽玲见的那个王主任，刚好跟丞以牧认识，所以丽玲刚找了她，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丞以牧，这才抓住了丽玲搞鬼的证据。

听着丞以牧温柔的语气，乔如意心里有些歉意。

她知道丞以牧对她是什么想法，但自己不能给他回应，还让他帮了好几次忙，怎么想都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