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么就不会无的放矢。

必然是得到了些消息。

而他也真的有。

这时候，如果硬要隐瞒的话，他大乘佛教灭门的日子，就是今日。

“好，我就说佛祖慷慨，果是如此。不过，朕也不占佛祖便宜，今日前来，也带着洛书，大家一同参悟，钻研大道。”玉帝笑道。

“同时参悟两本天书？”如来佛祖闻言，面色又是一喜，他在得知姜山手里有洛书之后，心里就想着通过玉帝的关系，借阅一二。

没想到玉帝竟然主动上门，提出共阅。

虽然并不是最初期望的那样，自己完全白嫖，但这般互换，对如来来说也是有莫大好处。

想到这里，如来佛祖也毫不藏私，将天书取出，浩然白光涌动，大道规则造化。

众仙顿时精神一振，杨戬、瑶华等修为略显逊色的倒还罢了，但像东华帝君等入了真流的才能深刻感应这天书蕴含的大道到底有多强。

“天魔？”

姜山却是在场罕见地冷静，在众人感叹天书强大的时刻，第一个注意到天书之上的强大邪恶。

纯粹而极致，另一部分天书的力量吗？

人间至极之恶。

“不错，便是天魔的力量。当年儒圣为救三界，舍生而取义，最终重创天魔，庇佑三界，但也导致天书受损，沾染了天魔邪力，老僧花费了无数年的时光，终于将他度化大半，但还剩下这一点，未曾彻底度去。”如来佛祖道。

“可度此等邪力？”

东华帝君、后土娘娘两个闻言，看着如来佛祖眼神之中又不免多了一二分忌惮，这天书上的力量有多强，他们实际感知，纵然他们神通广大，可若要度化，也是千难万难，甚至有可能被同化，而如来还能度化，他的修为怕是真正的造化第一。

“侥幸。”如来佛祖谦逊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