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小时候比现在可皮得多,一点也不叫人省心,尤其是那时候更是七岁八岁狗都嫌的年纪。
有时候她犯了错还扣到我和父亲头上,我们没少因为这个挨母亲的骂。
“哎呦。”
母亲的手指滑过相册的边缘,尖角将她的手指划出一道血口,些许的猩红色从伤口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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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渗出的鲜血用纸巾擦了擦。
可是伤口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止住。
红色的鲜血将纯白的餐巾纸染红,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在狂跳。
扑通扑通地,好像要跳出我的心脏,放生到大自然中去,落地之后就撒欢地跑个无影无踪。
“陈悠,帮我找找创口贴。”
陈悠哦了一声,翻开了茶几下的抽屉,将创口贴递给了母亲。
眼神却落到了我放在茶几上的黑色皮包上。
“哥?”
她疑惑地喊了一声,我没有从思绪中回神,那声音从左耳进入,又从右耳转出。
“哥!”
她在我耳边大喊一声,让我的耳膜微微有些阵痛。
“这包是你的吗?我先前没见过。”
“是......我的。”
我将皮包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尽管我的内心极力地否认,可是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陈闲,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出了什么事吗?”母亲温柔地看着我,眼睛里有着些许的担忧,“过年的时候就好好歇歇吧,别想那么多了。”
“妈......”
我拉开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丧钟。
我的手伸进包里,摸索着那把表面已经有些毛糙的手枪。
“对不起。”
我抬起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