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吴斜惊喜地喊。
两人跑了过来,王胖子望了眼被打开的机关,“天真,你怎么打开的?”
“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换个角度看,那上面是有字的。”吴斜扬起眉,“对照石盘上的图案,一看就知道了。”
黑眼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胖子和齐五脸上的神情在他的笑声中寸寸龟裂。
洞口黑漆漆的,黑眼镜丢了块小石头进去,听着里面传来的回声,断定这洞的深度一定在十米内。
他迅速将绳子的一头绑在柱子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腰间,不多废话:“我下去探路。”
“你......”黑眼镜看着吴斜,皱眉,转而对齐五说:“你去把他们带进来,要快,等到月上中天,外面的门会被封死。”
"一旦封死,再想打开只能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了。"
说完,黑眼镜一跃而下。
快得好像是里面有什么人在等他一样,连每一根发丝都在诉说他的迫不及待。
确实有人在里面,不过不是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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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甬道中,昏暗的烛火跳动,背着唐刀的男人身形修长,虽看不清长相,但光看背影,可见其风姿绰约。
他漫步走在昏暗的甬道里,垂在身侧的手细长,指甲修剪整齐,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手食指的指尖处包裹着纱布,纱布隐隐透着血色。
两侧的烛火跃动,烛油滴落在地上,他侧身看了一眼。
脸上戴着的面具挡住了他的全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此刻,那双凤眼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加快了脚步,疾行掠过这条甬道。
等他回到那间耳室,耳室里空无一人,男人的身形一顿,右手已经握上了背后的刀柄。
这人正是齐笙。
耳室不小,但也称不上大,一眼望过去绝对没有能让两个人藏身的地方。
所以他们真的不在这里。
角落里还有空罐头和空掉的水瓶整齐地堆在一边,耳室也并没有发生打斗的痕迹。
看样子,沈之安和齐愿两人是主动离开的。
齐愿接到的第一任务是保护沈之安的安全,如果沈之安坚持要离开,齐愿绝对拦不住他。
就沈之安的性子......齐笙想到这位以往的壮举,闭了闭眼。
齐笙面具后的眉头拧在了一块,他们两人的离开超出了他计划之外。
现在这两人,对他的计划而言成了不确定因素。
这个认知让齐笙很不爽。
脱离掌控的感觉也确实会让人不爽。
他转身离开了耳室,手上的伤口还在泛着疼,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同时,这也是个不好的信号。
以往身上的伤口恢复的非常快,像这样的口子,可能不过半天就会有愈合的趋势了。
但过去一天了,伤口还在流血。
看来残留在他身体里的能量不多了,就连最基本的伤口修复都变得困难。
他必须得避免身体受到伤害,还有一定要尽快和老六取得联系。
不然留给他的能量,可能撑不到他离开这里。
齐笙叹了口气,这种受到限制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烦躁。
他迅速走进另一间墓室。
谁能想到,那座平平无奇的庙底下,竟然是一座庞大的地下宫殿。
传闻中的东岳王古墓就藏在这里。
就连他当年发现的时候都被里面的景象给小小震惊了一下。
东岳王是苗疆的土皇帝,包括整个东岳国都只存在于野史、传说之中。
谁能想到,东岳古国在历史中是真实存在过的呢。
野史的传闻中,东岳古国只存在短短十几年,二代而亡。
据野史记载,两代国君皆为残暴无度、杀戮成性之人,百姓哀声哉道,苦不堪言。
这样的国家,只存在短短十几年,不足为奇。
这个只存在十几年的小国家,却聚载了无数的天材地宝、金银玉石,里面的东西差点让齐笙都看花眼了。
早年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花了数月将地宫摸了个遍,趟遍了所有的机关陷阱。
地宫占地73万平方米,大致能分成两个部分,外朝和内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