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应该是护城河。”吴斜边游边说话,他的体力比以前要好的多得多,来回游个几个公里都不带喘的。
“咱们这还是跑地宫的外围来了。”胖子不爽地道。
齐笙笑笑不说话,谁说这一定是护城河了,就不能是地宫的后花园吗。
大概游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吴斜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他的手表掉下来的时候碰到了边上的石壁,后来又进了水,彻底报废了。
他收回刚才那那句话,再游下去不是力竭而死,就是在水里泡发了。
“再坚持会,看前面。”敏锐如齐笙,他一直默默观察着周围人的身体状况,不出意外,率先不行的不是吴斜就是胖子。
吴斜用力挥舞着手臂朝前游:“嗯。”
这段看着不过十来米远的距离,吴斜觉得格外漫长。
他的手臂、大腿累的想离家出走。
大腿率先罢工了。
齐笙见状,电光火石间伸手拽着他,拉着他往岸边游。
先将吴斜送上岸,他才爬上去。
“喝口水。”将自己的水囊递了过去,他喂着吴斜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喂完他,自己才坐在岸边拧衣服。
黑眼镜靠岸的时候瞥了好几眼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吴斜。
顾忌着阿笙在场,黑眼镜没上脚踹他,看来还是训练的强度不够大。
齐笙坐在一边默默地拧衣服,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笙,有时候我还真怀疑......”黑眼镜坐过去,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语调上扬。
他放了个钩子,等着齐笙问下文。
但齐笙没理会他,又开始专心致志地拧裤子。
在齐笙面前,他尤其憋不住话,湿漉漉的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不经意间,脸颊蹭上了冰冷的面具。
齐笙心中好笑,黑眼镜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这货想干嘛。
“有时候你怀疑什么?”齐笙顺着他的意思往下问。
黑眼镜心满意足地凑上去和他咬耳朵,“我都快怀疑吴斜是你的私生子了......”
躺在地上的吴斜突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