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出现类似脆弱或者受伤的神情总是会更加令人动容。
吴斜不忍拒绝齐笙的好意,按住盘子,笑道:“我这是刚才吃蒙了,没缓过神哈哈哈......”
“这看着就很好吃!”吴斜拿起那串鸡翅。
然后在齐笙期待的目光中,咬了一大口。
口感清奇,刺激上头。
泪流满面的吴斜哭得睁不开眼,这熟悉的感受一下子拉着他回到了西王母宫之旅的某个早餐。
“这这这......啊!!”
吴斜猛灌了一整瓶橙汁,才将嘴里这味道压下去。
“爆浆、秘制。”齐笙笑眯眯地点点头,“比起西湖醋鱼,如何?”
芥末鸡翅、西湖醋鱼,这已经成为了吴斜见识过的最恶毒的食物。
记仇的家伙!
吴斜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酒过三巡,月色当空,几人围坐在桌旁,互相聊着近况。
云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困得连连打了两个哈欠,但又不想打扰胖子的兴致。
“天真,我带云彩去休息。”胖子怎么会注意不到她,只要有她在身边,胖子的余光中永远都只会有这一个人。
云彩摆摆手,轻柔道:“不用,胖哥,我自己去就行。”
云彩温柔地笑着,不想扫胖子的兴致,也想胖子因为自己玩的不尽兴。
“那怎么行,我陪你去。”胖子不赞同,“先送你去休息,你现在最需要休息了,当心身体。”
“特殊时期,你可一点不能受累。”
胖子话音刚落,桌上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事,众人的酒杯举在半空中跟被点了穴一样。
嬉笑打闹的也安静了,一切都凝滞在半空中。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云彩身上。
云彩到底是个小姑娘,被这么多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脸上逐渐泛起红晕。
推开胖子的手,跑掉了。
等胖子安抚好云彩,回到酒桌上时,场上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凝固在他身上。
“好啊你,死胖子,你没跟人领证就干这种事!”齐笙一拍桌子,气场全开,痛心疾首地摇摇头道:“你也太不负责了,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
在叹息声中,胖子握着酒瓶子的手紧了紧,松了松。
“不会吧......等等......不负责!?”
吴斜瞥了两眼脸色变黑的胖子,又瞥了眼脸上明晃晃印着“你怎么干这种事,简直禽兽不如!”的齐笙。
最后他自认为他可能找到真相了。
王胖子铁青的大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神情,见吴斜真的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胖子无奈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
胖子揉了下眉心,缓缓道:“云彩前几天生病,受不得累。”
“唉。”胖子眉宇间流露出心疼,“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心疼死胖爷我了。”
“很严重吗?”吴斜担忧道。
胖子说:“感冒,能不严重吗,小脸都瘦了一圈。”
“只剩这么点了......”胖子心疼道。
“......”
酒过三巡,霍秀秀抱着齐笙耍酒疯,死活搂着他的腰不撒手,谁说都不好使。
没办法,齐笙只好先送她去房间里休息。
“我们睡觉了......睡觉......”
她很高兴,得知齐笙没死的时候高兴,见他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更高兴。
“秀秀你是大姑娘了,不能睡一张床。”齐笙语气轻柔地哄着她撒手,但没用。
霍秀秀醉迷糊了,什么也听不进去。
见有人要把她怀里抱着的东西抢走,霍秀秀大喊出声:“不准跑,你今晚要和我一块睡!”
声音透过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门,传到了院子里,这一嗓子让院子里所有的玩笑声都消失了。
“哈哈哈哈小姑娘醉了都这样......”吴斜笑着打哈哈。
黑眼镜的脸此刻比夜色还要黑上几分。
房间里,齐笙扯开她的双手,扯不开。
又舍不得扯疼了她。
无奈之下,只好用上那一招。
他捏着霍秀秀的后颈,将她放倒在床上。
“小姑娘力气还挺大。”齐笙揉了揉自己的老腰,嘟囔着替她盖好被子。
院子里只剩他们几个了,齐笙径直走到藤椅上躺下。
几人面面相觑,欢快的气氛突然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笙,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吴斜凑到藤椅边上,小心翼翼地问。
他今天聚这一次,总不能只是想吃烧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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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笙睁开双眼,他喝了不少酒,但眸中清明无比。
“你想问什么?”齐笙问。
“地宫里那个,是你的人?”解语臣问。
齐笙点了下头,忽然笑了一下,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