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扫了眼,补充说:“而且这个方位是视觉盲区,从底下看,完全看不到上面还有这么个矿道。”
“没错,所以这里一定有出口。”吴斜神采奕奕。
王胖子没明白,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就就确定一定有出口了。
“为什么?”
“有风,说明这和外界是流通的,而这个洞极有可能是建造者留下的逃生出口或者后来......”
“额......总之就是有,信我。”吴斜突然改口道。
“信你信你。”
他们休息了小半个小时,汪岳仍旧处在昏迷状态中,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
“她是不是被蛇给咬了?"
齐笙掰开她的眼皮,摇头:“没有,可能是脱力晕过去了。”
他倒了点水喂到汪岳嘴里,汪岳虽然没睁眼,但本能地吞咽口腔里的水,喂了小半瓶水才收手。
剩下那小半瓶被他倒在手心里,尽数泼到了汪岳脸上。
“我们休息会。”
从今早到现在不知过去了多久,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折腾的众人疲惫不堪。
齐笙曲着腿,矿洞空间狭隘,不碰到对方是不可能的,他的大腿紧贴着黑眼镜的腿。
两人挨得太近了,好像呼吸声都交织在一处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齐笙曲着腿,一手握在膝盖上,仗着矿洞身手看不见五指,侧过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脑袋。
黑眼镜没回应他,却也没躲开。
齐笙放在膝盖上的左手静悄悄摸了过去,手指从黑眼镜的指缝间穿过、收紧,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