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过后，石流狼狈地躺在坑里。

这是……我射出的！？

原来乙骨用乌鹭的术式，改变了冲击波的轨道

没想到最后输在自己的攻击之下，石流释怀地笑了，“承蒙款待，我吃饱了”

硝烟过后，乙骨忧太坐在了石流旁边，石流看着他开口，“到极限的人，是你。”

乙骨忧太没有说什么，石流也不是非要一个乙骨忧太的回答，自顾自地便说了下去，“我曾亲眼见识过，不管是作为术式还是咒灵，能够超越强者极限的，拥有绝对自我，不会分神于其他的，灾祸。”

石流的脑海里浮现出两面宿傩的影子，过了一会，才接着说道：“你真是太甜了，乙骨”

乙骨忧太淡淡回答道：“这可不是在夸人。”

“就着跟自己撕杀过的敌人一条命，百害而无一利，乌鹭小姐也曾这么说过。”

“她还活着吗……？”，乙骨忧太听见这话才动了动眼睛，“也对，领域展开后的冲击炮，威力也就那样吧。”

石流笑了两声，不做反驳，从坑里坐了起来，“那家伙，叽里咕噜地跟你讲了好些话呢，难不成是吵架？”

“对，就是这样。”

“你别懒得解释就随口敷衍我。”

乙骨忧太看向天空，天空还是很黑，很难想象这个夜晚会发生这么多事。

“她讲的那些，我无法反驳，不管说什么，对她而言都是伤害，最终免不了一战。因为我的遭遇，比她好太多。”

石流的脸上显出些懵懂，“……是这样吗？我也不太懂。”

乙骨忧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先不说这些了，请给我点数吧。”

他大部分的同伴都聚集在东京结界内，仙台地远，他又战斗了许久，在战斗期间，他的同伴就已经完成了第一条规则的建立。

建立者——日车宽见，泳者可以将任意点数转让给其他泳者。

石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要是没有这一条，你已经把我们杀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现在你可以选择退出死灭洄游。”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