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愚弄之源理】在E级天赋时的情况，李晨阳做出解释。

“【愚弄之源理】在E级天赋层次时的力量，大概也只是等同于简单的精神干扰。”

“最近花了不少时间，我将这股力量推演至此便无法再更进一步了。”

见状的韩林跟着点头，同样展现【空之源理】，并和李晨阳一般将天赋推演至E级的层次。

颇为无奈道：“我也是如此，到了E级天赋之后，便再无头绪了。”

“【有】的状态要全部实现不难，可是……【无】该如何达到，我现在想不到。”

李晨阳点头：“没错，凭借自身，我也想不到，但是我想到了一个不凭借自身的方法。”

韩林一个激动，看向他，问道：“什么！？”

“便是我们的上一个话题，【弑神态】，能抹除神明力量的全新力量，你说若是老柯以【弑神态】全力将我们两人的所有天赋全部压制，在这般情况下，我们两人是否能一窥【无】的状态。”

李晨阳道出自己的猜测，但韩林却微微皱着眉。

“猜想不错，但既然你说它还只是个猜想，便代表着你没有十足的把握，为什么？”

李晨阳叹了声气，解释道：“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是，想到这个猜想的时候我便试了，不行。”

“不行？”

“对，我曾先以【愚弄之源理】全力造了一个独自存在的造物，接着再以【弑神态】尝试去抹除这个造物，却发现就如一拳打入水中一样，能将水打散却不能将它打消失。”

李晨阳讲述了他当时的实验。

“就结果而言，我们现在的【弑神态】只能抹除S级天赋及其以下的力量。”

说到这里，李晨阳看向柯离，不由庆幸起来。

“原本我是准备空下来将这个猜测告知你们两人，后再一起想办法，可以的话最好能找到提升【弑神态】力量的方法，或许是别的达到【无】的状态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