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孔瑾说起蜀中,已经苏醒过来的陆长生转过身来,“秀才,怎么回事,北莽怎么会突然攻打蜀中?”
“蜀中的兵马被我们带来了这么多,连魏忠都跟着我们来天竺了。如果北莽全力攻打蜀中,恐怕蜀中守不住啊。”
孔瑾说道,“这也是我担心所在。”
“这等攻打蜀中,牵制我们远征军的毒计,恐怕只有北莽的丞相荀懿能想得出来了。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从蜀中借兵来攻打天竺,所以没有千里迢迢派兵来天竺,也没有和我们驻守天河赤壁的守军相争,更没有去攻打临安,而是直接打蜀中。他们这一仗,是针对我们远征军来的,不仅想要报上次在蜀中吃了败仗之仇,又想要我们在天竺首尾不能相顾。”
“北莽的这个打法,确实有些棘手。”
张天正说道,“那该如何是好呢?”
“现在我们虽然打下了天竺的京城,可是天竺和佛门的兵马也撤走一大部分去了恒河以南,又借助倭国的战舰优势,加上西方油大教的十字军,凭借恒河之险与我们抗衡,一下子很难攻克。”
“如果我们一下子撤走大部分兵马,天竺兵马要是反扑过来,恐怕难以守住。”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费尽心思打下来的这些天竺疆土,就会重新让天竺打回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长生说道,“天竺之地,我们绝对不能让回去。既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打下来了,将佛门打得狼狈不堪,那就不能给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不过,蜀中绝对不能有失。”
“我们来天竺的兵马还是从蜀中借的,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家都在蜀中,如果得到蜀中被攻打的消息,他们在天竺也不会安心的。”
“秀才,事不宜迟,我和魏忠带一部分兵马回去救援蜀中。你和天正、文长他们继续守着德里城,守着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