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这道传音,
他就明白薛臻白这人的立场。
靠山,
明晃晃的靠山,
有靠山不认是傻蛋。
萧玉书当即恭恭敬敬的朝薛臻白行了个礼。
那边的玲儿不动声色的瞟了一边闲云风雅神情自如的薛臻白一眼,低声对胡先道:“宗主,我记得......”
“闭嘴。”却不料得了胡先一个毫无温度的冷眼。
见此,玲儿也识相的闭口不再提。
短暂寒暄过后,薛臻白步入正题道:“不知今儿是个什么好日子,令狐司你居然没有把自己关在家里,反倒跑玄天宗来,莫不是又想把自己那个好儿子塞挽酝这里?”
听起来像是稀松平常的闲聊话,但萧玉书听他那抑扬顿挫的语气,总觉得是在内涵什么。
至于是什么,
或许只有令狐司自己心里清楚。
“权儿天资聪慧,即便是留在族中,也毫不逊色,自然用不着旁人教导。”令狐司语气不善,冷道,“反倒是你一个病秧子,多大的西风竟把你吹来了。”
这话不假,
虽然薛臻白也是元婴大圆满,能轻松接下令狐司的招式,可令狐司清楚,如今薛臻白的从容不过是一碗碗浓药灌出来的假象。
不过如今在坐突然多了胡先和薛臻白两个元婴,就算令狐司要找事,也得三思再行。
“唉,若不是病的太重,闭门已久,你族中那些人挨打的这一好事,我怎能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薛臻白颇为遗憾道,“多少年了,沈长空揍乌龟的好戏我再没见过,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