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或许是因为两人一直安分着没有乱碰,所以这个鬼地方的机关好长时间没有再次被触发,因此这个密室一直没有变化,而魍魉这个总是时不时蹦出来一句骚话煞风景的老鬼也安安静静的,所以整个密室异常寂静。
长久的安静中,萧玉书感受到怀中人渐渐消复下去的颤栗,因此低头轻声问道:“时望轩,头还疼吗?”
“嗯。”
怀中人声音沙哑闷沉听起来虚弱至极,可搂着萧玉书腰身的双手未曾松懈过一丝力道。
那样有力,
但是萧玉书却从中觉出了一丝丝不对劲,
“时望轩,你松松手,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密室阴暗这一点萧玉书知晓,但是也不能越来越暗吧?
尤其是,
时望轩周身散发出来的血黑煞气好像一直没停下来过,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几乎将两人完全包围住。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更不对劲的是时望轩异常的安静。
“时望轩?”陡然察觉到这一点的萧玉书赶忙把怀里人的身体撑了起来。
面前人的身体扶在手里有种无力的沉重感,就好像对方一点意识都没有,昏迷之中使不上来力只能靠萧玉书吃力撑着。
“时望轩,你看看我,时望轩?”
“时望轩!醒醒,你、你......”
这是怎么了?
一片黑雾缭绕中,借着昏暗不清的火光,萧玉书看见时望轩以往锋利深沉的双眸此刻空洞无光,一片幽暗,神情也麻木无神。
那血红的瞳孔和滚烫的体温让萧玉书心嘭的一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魍魉!”
看吧,
有事喊魍魉,没事喊老鬼死一边儿去。
魍魉心里吐槽完,凉凉道:“你以为这短短几年他的修为怎么能增长如此之快,当然是有魇种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