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鸣的心安定不少,也没那么愧疚了。
和状态放松的方时鸣不同,孙谨看着碗里吴若熙给他夹的菜,觉得吃个饭,怎么突然压力好大。
方时鸣的这个未婚妻,怎么这么奇怪。
看着堆的冒尖的碗,孙谨一身凉汗。
孙谨看王传去了厕所,赶紧也跟着一起去了,拉裤链的手一顿,还是跑隔间关上门。
躲在隔间的孙谨不由红着耳朵,他从来不觉得他在男厕所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他又不像虞行翡那样好看。想起有次突然被虞行翡问起,孙谨忍不住咳了一声,那次他都有种虞行翡叼着要把他给吞了的错觉。真是,天天把他咬成这样,别说脱衣服了,连袜子都不敢脱。
身体有些发热了,孙谨赶紧摇摇头,不能再想了,不然要在外面丢脸了。
出来看到王传在洗手,孙谨一边洗手一边说,“我觉得方时鸣的未婚妻有些怪。”
王传动作一顿,侧头看着孙谨,一脸不解地问着,“怪?”
孙谨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看,她对方时鸣有些冷淡过头了。”反而对他莫名的热情,不过,孙谨不好明说,怕自作多情,让他们有隔阂就不好了。
听孙谨这么说,王传也想起来,也觉得,方时鸣的态度很奇怪,对他这个的未婚妻过于陌生和冷淡了。
王传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些。
孙谨吹干了手,继续说,“反正我觉得怪怪的,待会出去,掩护我先撤了。”
他家有个恐怖的吃醋精,他可不敢和女孩子太接近了,更何况,她还是方时鸣的未婚妻。
孙谨出了饭店大门,准备叫车,手机先响了起来,回过头,看到了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今天这么早回来,吃过晚饭了?”拉开车门,果不其然,在车里看到了一身名贵西装礼服的虞行翡。孙谨刚坐上车,就被拉着坐在他腿上。
虞行翡腿上坐着个身高体健的男人,他也不觉得重,听到孙谨的问话,柔声回答,“没吃,想你了。”
面对面跨坐着的姿势真的特别适合接吻,无比贴近,能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孙谨的手机提醒响了几声,虞行翡眼光被吸引过去。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走神,亲吻的力度加大,孙谨的手指还捏上了他的耳垂,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虞行翡没精力再去想其他。
“今天没喝酒?”放开了喘不上气的人,没尝到酒液的味道,虞行翡问着,带着隐隐的失望。
孙谨正靠在虞行翡肩上喘气,闻言一脸心有余悸的害怕,赶紧摇头,“不喝了,上次喝多了,太难受了。”
明明只是喝了点酒,清醒了以后,那种整个人被掏空的虚弱感让孙谨难受了一两天。特别是晚上还得做每日任务的时候,怎么被撩拨,他都没反应,吓得他以为是不是出毛病,年纪轻轻就萎了,可不是吓死人了。
他都这样了,虞行翡还非要完成任务指标,想方设法让他起来了,他什么都没有,被刺激得更难受了。
孙谨也不知道这是虞行翡什么时候给定的规矩,每天晚上最少得两次,早上起床前还得一次。不管是在密林还是海上,没条件,虞行翡都要创造条件,排除万难、坚持不懈、风雨无阻的。时不时的,还要按着脖子来,精力旺盛到孙谨吃不消,经常要去买海鲜补充能量。
“今天开心。”耳尖被咬着磨,孙谨腰背一麻,彻底软倒在虞行翡身上,“晚上回家陪我喝点…”话尾消失在唇间呢喃中。
孙谨提前走了,吴若熙对着另外两个人也没多少热情。方时鸣心情放松了,忍不住多喝了点,看吴若熙脸上失望的表情,视线瞟到王传,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嘲讽。
方时鸣喝了酒,车上暖气开着,一个人霸占着后座,昏昏欲睡。王传开着车,先把吴若熙送到学校,车停在门口,不能进校门。
“…”年轻的女孩看着变得漆黑的校园,有些害怕,“方时鸣,你送我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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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鸣躺在后座,睡着了一般没有反应。
吴若熙气得咬牙,这种人,谁要当他未婚妻啊。
“我送你吧。”王传看吴若熙确实是害怕,低声说着。
吴若熙看王传也长的高高的,也不瘦弱,眼神虽然有些凶,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还挺正直的,看着也很有安全感,撅着嘴巴不满地瞟了眼方时鸣,对着王传面带感激,说着,“麻烦你了。”
王传送她回了宿舍,又开着车送方时鸣回家。
车停好,王传还没喊人,方时鸣就直起身体,伸了个懒腰,下车了。回到温暖的家里,方时鸣躺倒在沙发上,身体心理都很放松,悠闲悠哉地抖着腿,惬意无比。
直到这种悠闲被遮光的阴影打断,方时鸣慢慢睁开眼睛,没来得及反抗,手腕被抓住压着。
方时鸣喝的醺醺然,王传力气也大,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一时竟然挣脱不开,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人,方时鸣心惊胆颤,忍不住气急,“王传,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什么。”鼻尖挨着鼻尖,方时鸣眼神闪烁,呼吸有些沉重,王传眼神却很正经又直率,语气很冷静,“很舒服不是吗?”
双唇贴上,感觉握着的双手不再反抗了,王传松开了手,抱着方时鸣的脑袋,认认真真的找寻带着酒香的柔软。视线翻转,一阵晕眩,晕乎乎地被方时鸣反压在下,又被激烈的动作汲取了所有呼吸。
迷迷糊糊想着,方时鸣,不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