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江帆虽然等级只有九三，但真实水平已经有大师之姿。

而且人长得还好看，所以每次去棋社的时候都会有一大群人围过来。

也不知道是在看棋，还是在看人。

江帆不想去心悦棋社当猴子。

“干嘛不去，那里氛围多好。”

“那里的人水平太差，下着没意思。”江帆摇摇头，“也就那个张怀民还行，可惜他不愿跟我下。”

“呃……”宋佳佳无言以对。

那个张怀民，第一天连输三局之后，回去痛定思痛……第二天江帆去的时候他又找了上来，然后再次连输三局。

一连三天之后，张怀民就开始躲着江帆了。

每次江帆去前台问的时候，前台都说张怀民在办公室睡午觉。

一开始江帆是相信前台的，可是接二连三江帆就开始怀疑了。

他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曾经飘进过张怀民的办公室，发现他正在电脑上虐菜。

而且嘴里还嘿嘿笑个不停。

——所以江帆知道，怀民亦未寝，但不想见江帆。

虐人与被虐，张怀民还是知道怎么选择的。

而棋社的其他人，有些连九一的水平都没有。

下了几个人之后，江帆就觉得没意思了。

有那功夫，还不如登录龙国象棋网，给自己刷等级分，争取早日大师。

就在这时，顾依依来到办公区。

她拍了拍手掌，说道：“辛苦大家到会议室集合。”

随着板凳挪动，所有培训老师纷纷拿着笔记本朝会议室走去。

落座之后，目光都投向了首位。

那里还空着，只摆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萧妍】两个字。

那里有三个座位，顾依依和江帆各坐一边，中间留给了萧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