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一愣,心说还有这层关系,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于是说:“我看,咱们先别大庭广众的说出来,还是抽空和唐校尉私下说的好。”
“好吧,”虞望点点头,突然又说:“大云,还有个事儿,我也很奇怪。”
孙云说:“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儿?”
虞望说:“这个不是事儿,而是人,就是你。”
孙云一看,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便问:“我怎么了?”
虞望说:“我感觉你酒醒之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出绝对不是酒醉这么简单,你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我们兄弟一场我不会看错。”
孙云心里吃惊,表面不动声色,问道:“怎么说?”
虞望说:“以前的刘云从来没叫过我弥望兄,因为弥望这个表字,起完之后我就没用过,也没和你提过,你突然改口,我都不明所以,感觉你一下子不认识我了。”
孙云听了,无奈的摇摇头,心说没办法,露馅真是难免,便说:“还有吗?”
虞望说:“还有,唐校尉只是我对他的称呼,你一直叫他师傅,可今天你却不这么称呼,是不是你也不认识他了?”
孙云一看瞒不住,只得敷衍说:“的确,我一觉醒来,我的所有记忆都没了,除了我觉得这里的人我有些熟悉以外,其实我根本都不认识你们,我甚至认为我不是这里的人。刚才我也把这个事情和你妹妹虞冰说了,还让他帮我回忆了好多事情”
虞望说:“其实我是想问你,你怎么突然能叫我弥望兄呢?”
孙云继续顺着说:“我说不清楚,感觉我以前认识你,而且你的名字就叫弥望。”
虞望听了,感觉像想起自己的往事,急迫的说:“那是为什么呢?”
孙云和想挑明,一想还没到时候,便说:“所以我后来怀疑是不是我们喝的酒有问题。”
虞望听了摇摇头,好像错过什么。这会儿,俩人已经来到昨天他们喝酒的地方,当然孙云记不起来,只是跟着虞望走到近前。此处是一块平坦的草地,摆了几块青石,有当桌子,有当凳子。背后靠着一个小山坡,树木很茂盛,前面正好能俯瞰整个兵器厂和谷水。
虞望边走边瞧,很快他把昨天的酒葫芦翻出来。俩人回到石头边,虞望把残酒倒在手里,然后凑到嘴边鼻子边使劲闻闻,又把酒递给孙云说:“你看看,有什么异味么?”
孙云也闻闻然后说:“应该没有吧,要不然我们俩昨天就能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