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说:“这几个字应该就是秦文了,不怪你们印象深,因为你们老家在西边对秦文够熟悉些,我对秦文倒是也行,这一年来,我去秦国,基本对秦文也算了如指掌了。”
崔子洪说:“那就怪了,怎么金文当中还有秦文呢?”大家上下看看也没有明白。
骆子渊说:“难道这几个秦文有什么意义,我从上到下来念一遍找一遍,大家看漏没漏,一边再琢磨一下。”说着他便“贼有乎心万在性要五心火心天锅万奸天以见发星伏化可动在”等的上下左右逐个的一边找一边念起来。
大海说:“这些字一共26个,不过放在一起一点联系都没有,难道还需要重新调整一番。”
崔子洪说:“那还真不好组词,四言、五言、七言好像都不行,只能穿插长短句。”
骆子渊说:“可以就按阴符经的结构,组成四言的六句,然后加俩字,或者四言的四句,加上五言的两句。”
崔子洪说:“问题是即便组出来,这几个字能表达出什么意思来呢?”
骆子渊说:“是啊,即便组出来有意义的句子,和眼前这个机关又有什么联系呢?”
大家上下左右看了看,都一筹莫展。大家有的来回走绺,有的闭目凝神,有的全神贯注,都绞尽脑汁想,也没有什么进展。
孙云站在屏风前,对着文字,眯缝着眼睛,像自言自语,又像和大家说:“绝对不应该去想文字的意义,那么做应该是个误区。因为我记得,这本天书表面看似乎很简单,但是各种注本却把文字引申的非常玄妙,让人晦涩难懂,而这么做绝对不是正解。正解在于就像昨晚和大海一起发现的一样,应该是文字的背后另有文字。”
大海听了孙云的话,有些糊涂说道:“师弟,你怎么又乱了,你是大海,怎么叫我大海?”
骆子渊想不能总遮掩,便说:“叫你大海一定是有原因的,现在你心智有点问题,记忆有些模糊,说了你也不清楚,我们先姑且不论。大云,你继续说,你刚才的话,好像很有道理。”
大海脑子似乎有些乱,在一旁纳起闷儿来。孙云则继续说:“昨晚,我发现,大海找到阴符经的秘密,是用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办法,并且是夜间发现的,这时候天书出现了另一番文字,那些表面的文字则消失不见,等看完书,才恢复原来的文字。所以我说,研究这些字的含义,根本就没有意义。”
子渊说:“完全正确,天书的谜底,一定是特殊方法获得的。苏秦就是一个有机缘的人,他和师傅鬼谷子一样,都获得了天书的秘密。现在大海是苏秦,大云是张仪我们也能有缘分。”
大海看着骆子渊和孙云的对话,更有点发晕,说:“你们怎么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你是骆子渊、你是崔子洪,还有师弟你变成了大云,你们到底都是谁?还有我一会被你们称苏秦,一会儿又改称大海,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