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连忙站在大厅中央,给五魔大礼参拜。口中说道:“晚辈给前辈见礼。”
五魔一愣,不明白杜绍为什么突然来一个插曲。中怪智藏说:“杜绍道长,这个女娃子是你的女儿吧,这个男娃子,我记得好像是昙谟最的孩子,对吗?”
杜绍起身说:“大师,您说的很对。这两个孩子,所受曲折磨难不少。董舒的父亲昙谟最,原来是佛教大乘宗融觉寺的方丈,我所在的门派是佛教小乘宗与背后的阴阳宫,过去我们两家还是死对头。不过意外的是,这一对孩子都在太学做助教,日久生情,难舍难分。前段时间地府事件发生后,昙谟最大师等几人先是殒命,后与惠嶷大师随老隐士赵逸同去白鹿山还魂,不过留下他的儿子与我的女儿被拆散。后来经赵逸的一个记名弟子传话,说昙谟最已经苏醒正与惠嶷方丈等人一同修道,并同意他的儿子与我的女儿重归于好,两个孩子这才破镜重圆,不过我因为未与张远游师兄投奔太平道,而随着姜斌投到流沙堡,因此这件事情也不敢私自做主,今天我让两个孩子今天过来,特意请掌门和大长老裁定。”
杜绍说完,大伙明白这是东邪门派内的事情,便都没有说话,东邪看了看两个孩子,问道:“杜婴,你会武功?”杜婴说:“回前辈,晚辈略懂一些。”
东邪又问:“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大伙听了不觉发愣,杜绍是侠客级别,女儿的武功根本不用别人教,再说杜婴已经随着族叔杜弼参加太学,严格说不在江湖之中,哪有另投师门这一说呢?因此好多人不明白东邪的意思。
杜婴看了看杜绍,杜绍点点头示意他直说,于是杜婴道:“晚辈自小和父亲学,十年前我的老师孔门的孔准来到京城人太学博士,经我叔父杜弼介绍,我和孔准学的武功,功法属于春秋剑法,以及孔门儒家内功。”
东邪严肃的面容上突然挤出几丝笑容,回头对东怪法鹏说道:“江湖都说我邪性,不懂人间情愫,今天偏偏又出了一个难题考我,万里你说我该怎么办?”
法鹏说:“传言为虚,你的性格不是邪性,而是率性,但凡真情实感,皆是随心而逐。”
东邪笑笑不置可否,又看了看昙鸾问道:“麒麟兄有何看法?”
昙鸾道:“贫道久闻木帝兄,从来都把自己当成儒家子弟,崇拜圣人率性而真,何必问我。不过你要是同意,我很愿意欢迎二位新人到我的佛寺给他们做些祝福礼赞仪式。”
东邪大笑道:“说得好,二位,都是我的良师益友。两个小娃子,你们听到了么,追求本心是你们的权利,持之以恒是你们的责任,万不可始乱终弃。”杜婴和董舒立刻行礼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