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的灯光昏暗而柔和，人们的脸色被映照得忽明忽暗，增添了几分神秘。

音乐的韵律沉闷而富有节奏感，人们伴随着音乐的律动，在舞池中尽情扭动身体，尽情释放。

“哈哈哈，我又赢了！你们快喝！”

卡座处，李清颜今天牌运相当不错，一连赢了十几把，其他人也连着喝了十几杯。

除了陈澈还在状态以外，程可欣和程可湘以及钱荣荣，已经开始摇头晃脑，全都小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

“还行不行！？”

李清颜情绪高涨，继续叫嚣着：“快来，喝！”

“喝！”

三女一听“喝”字，全都条件反射地举杯一碰，仰头灌下去。

程可欣如今是武者，体内酒精代谢得比较快，她见程可湘一面憨笑，显然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于是开口说道：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今天主要是高兴，一来庆祝程家和钱家获得烟雨集团的投资，二来也是为可湘第一次登台，而高兴！”

“没错！”

程可湘突然叫一声站起身，看着其他几人，说道：“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你们知道我上台的时候多紧张吗？尤其是等待提问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反正程家被投资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只不过走个过场，紧张什么呀。我今天才是意外之喜呢……”

钱荣荣趴在桌子上，脸色红晕，双眸好似含着清澈的溪水，醉态盎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可湘蹙起眉头，撅着嘴，问道。

“嗯？你不知道吗？陈先生早就和马家公子，也就是烟雨集团的总裁谈好了，要不是他出面，烟雨集团才不会投资程家呢。”

钱荣荣不顾李清颜和程可欣的阻拦下，说出口。

程可湘看向陈澈，又看向程可欣和李清颜，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可湘，我们不告诉是想锻炼你。”

见瞒不住了，程可欣坦白道。

“没错，而且你今天完成得很好啊，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

李清颜也说道。

程可湘坐回座位，低垂着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钱荣荣见她这副样子，说道：“别垂头丧气的，有先生帮你那可是你的幸运，而且从客观角度来说，你今天的表现确实不错。”

程可欣看向陈澈，示意他安慰几句。

陈澈挠挠头，说道：“约定是我和你爷爷定下的，我自然要出力了。你不用觉得有挫败感，你今天的表现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结果也有你的一份功劳，而且林素等人对你的欣赏，却是因为你自己的努力，不是我。”

程可湘身躯轻颤，抬起头望向陈澈，醉态朦胧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理解陈澈等人瞒着自己的做法，也能体会到自己的成长和林素对她发自内心的欣赏。

所以她并不因为这件事伤心，情绪低落是因为陈澈—他又一次帮了她！

程可湘隔着桌子目不转睛地望着陈澈，脸上是感动、委屈、不甘等情绪杂糅在一起。

就如同她此刻的内心，十分的渴望却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