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弄清楚一件事情。

因为生病的缘故，苏屏那张脸没有什么气色。

她本来肤色是白里透着粉的，现在只剩下苍白了。

连带着那双眼睛里面也有不少红血丝，往常生动的眸子此时多了些脆弱感。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宋祁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睛里面倒映的自己。

“你……”

苏屏看他越靠越近，很快两人就要碰到一块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额头上传来软糯的触感，宋祁眉心微动，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靠得更近了一点。

两人四目相对，相隔不过两指的距离，只要他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碰到了。

她嘴唇微微张着，隐隐还可以闻到一点点粥的味道。

不难闻，反而让他也有点饿了。

一、二、三……

宋祁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保持着这个距离，同时心里默默数着。

有一句话，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