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书亲手杀了她没出生的孩子,就说明白岩书的心意,不管她有没有把李青萝斗下去,白岩书都绝无可能把她抬为正妻,就算她把李青萝斗下去了,也只是为白岩书外面的女人做嫁衣,她才不要呢。
“我答应你。”
林秀云看着白沄婳,眼里的死气已经换成了生机。
“很好,这是药,你给白月瑶吃下,她会好起来的。”
白沄婳取出一个瓷瓶,抛了过去,落在锦被上。
林秀云小心翼翼地双手捡起来:“这么一小瓶药就可以治好瑶儿了?”
那么多大夫,甚至是白岩书亲自去请来的太医都无能为力,白沄婳只给了一瓶药就能治好了?
难道这就是神医之徒的能力?
“爱信不信,你们还有什么值得我出手对付的?”
白沄婳冷冷一嗤:“不过,我既然能治好白月瑶,也有办法让她更加凄惨,明日,我阿娘就会搬回来,要怎么做,你自己考虑好。”
留下这句话,白沄婳就离开了。
她的伤本来就没有好全,出来了一日,累得慌,上了马车她就昏昏欲睡。
“身子乏了?”宫辰渊伸手过来。
白沄婳已经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牵手行为,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又挪了挪屁股,靠近了一些:“嗯,有些累。”
宫辰渊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就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清冽好闻的沉香随着呼吸进入她的鼻间,莫名有种熟悉的心安,她恍恍惚惚就睡了过去了。
“小丫头,你是谁?”
十二岁的小少年坐在树下,看着突然从树上掉到他怀里的小丫头,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
六岁的小丫头还以为自己会摔死呢,没想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她拍着胸口直呼:“好险,好险,还以为要死了呢。”
她跟着阿娘到寺庙上香,却又不愿与大人一同在大殿内跪上一整日,便偷跑了出来,东逛逛西瞧瞧,在一棵桃树下捡到了一只掉下来的雏鸟,她好心爬树把雏鸟送回窝里,却脚下一滑,摔了下来,既没摔死,也没摔断手断脚,真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