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肯定比之前死去的四人更加悲惨。
一个个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叩了一个响头:“臣等誓死效忠明王殿下。”
宫离彦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看过去,这才放下笔,看着他们:“都平身吧。”
四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站了起来。
“你们估计也猜到了,接二连三的出事,想必咱们谋划的大事已经被人知晓,且正在逐一击破,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宫离彦端起茶盏浅浅品着,也不去看他们。
两个案子折了三个尚书,一个侍郎,六部几乎大换血,一看就与党争有关,但是新换上来的尚书却又都不是各个皇子任何一方的人。
谁会如此吃力不讨好呢?
御史刘兴德摸了一把胡子:“一连两个案子都与璃王有关,会不会……”
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朱占文突然抬手打断了刘兴德的话。
几人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盯着闪烁的烛火看了须臾,然后转头看向紧闭的门窗。
这时,众人也都发现了问题,没有风,烛火为何会摇曳闪烁?
朱占文从随身的包包里摸出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符纸,朝窗口的位置射去。
几人只瞧见符纸像是打中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无火自燃,化为了灰烬,然后桌上的烛火不再闪烁,甚至比之前更亮了一点。
房中的温度,也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