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星辰回想起这段时间所发生的大案,桩桩件件都与小徒儿有关,要么是小徒儿出谋划策,要么是小徒儿从中提点,小徒儿的目的明显得连她这个大马哈都能看出来。
她疑惑道:“大叔,你知道小徒儿为啥要对付那八个大官员吗?”
这些人死的死,丢官的丢官,总之就是一个家破人亡,可小徒儿也没有落得半点好处啊。
这么费力不讨好做什么,真是令鬼费解。
神医摇了摇头。
在金陵城住的时日长久了,他也清楚那八个究竟是什么人,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大官啊。
婳丫头一个闺中小女子,将那几位拉下马做什么?
也不怕万一失手了,被人报复怎么办?
他回想着有关于这几人的案件,桩桩件件不是砍头便是抄家流放的大案,难道婳儿纯粹只是为民除害?
可这也不像啊,做坏事的人多了去,为何婳丫头独独就对这几人出手?
神医坐在门槛上,陷入了思绪。
春日温暖的阳光穿透他的魂体洒落在地上,泛起淡淡的光晕。
况星辰坐在他身旁,无聊地伸手轻抚光线里轻舞跳跃的尘埃,知道他在想事情,并没有打扰他。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神医猛然站起身来,吓得旁边昏昏欲睡的况星辰一激灵。
“大叔,你做什么呀,你要吓死鬼啊。“
神医不理她,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婳丫头虽然心地善良,却不会无缘无故去做某些事情,何况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连累自己甚至祸及亲人的事情。
这丫头谨慎且惜命,不会做傻事。
是以,婳丫头肯定是与那些人有着深仇大恨,她在报仇呢,不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靖国侯府人员稀少,那个死去的白岩书一无实权,二无本事,招惹不到那些人头上。
李青萝一个深宅妇人就更不会了。
只有……李长山那个老头,位高权重,军功无数,确实是会招人嫉妒。
他站起身就往门外飘,速度之快,况星辰险些追不上。
“大叔,你要去哪里,大叔,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