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兔子一天一个样,长得太快了,老一辈的兔子得赶紧处理了,不然三个窝都装不下了。
预备铃响起后,六人就带上东西出去上工了。
肉丸子也高兴的上下左右乱飞,朝着山里去了。
九月初,秋收的最后一天,村里又来了两辆汽车。
“哟,这是哪来的?
怎么冯公安他们还下山来接了?”
一婶子好奇道。
“可能跟也是来挖那个的吧?”旁边一婶子朝山上努努嘴示意道。
“你们说,山上这埋的谁啊?
“肯定是个大官!”
“那还用你说?
指不定还是王侯将相呢!”
“王侯将相有什么用?
还不是被掘了坟墓?”
这话一出,就安静了。
确实,在老一辈看来,这是死了都不让人安生,但他们不敢说出来。
朱笑笑挑着苞米路过时瞧见了冯天,喜的立马扬起笑容想要朝他挥手。
但注意到他周围的人之后,手拐了个弯,顺了顺头发,目不斜视的往地里走去。
冯天看的想笑,硬生生憋住了。
这会儿他正带两着名公安,把新来的工作人员带去安置呢,地点就在付过租金的村民家里。
租金是付给大队的,大队又给这户人家算一些工分,不然村里肯定有人闹的。
也把山上的基本情况跟新来的十位专家和工作人员说明白了。
专家这边的晚饭,是冯天在养老小院换了些肉和菜回去自己做的,算是迎接大家。
时间紧,次日一早就要带着大家上山,冯天也没时间陪朱笑笑,只是在换肉、菜的时候,两人说了会儿话。
次日一早,吃过了早饭,冯天就带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