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鹤笑容古怪的看了眼朱笑笑,内心复杂。
忍不住感叹,还好是自己主动的,不然佩佩说不定也旁观看戏。
握住了李佩佩的手,心里稍安。
“女人真可怕,爱的时候死去活来。
不爱的时候,唉,海底心难测。”
叶正摇头晃脑道。
“你又没对象,有什么好感叹的。”
朱笑笑翻了个白眼。
自己帮了的话,爸爸知道了反而不容易理智看待,自己没管,爸爸才容易理智下来看待问题。
“噢。”叶正心一梗,憋屈道。
刘鹤念着事情,翻译也搞不下去了。
干脆把书收起来,满屋子找地方开始干活。
几天下来,不论是养老小院还是知青院的房间。
边边角角都干干净净,连柴棚都被他重新垒了一遍。
亭子也爬上去擦了个干干净净,院墙上的玻璃渣也检查了一遍,该弄好的都弄好了。
这期间,新拉回来的煤球也做成了煤块儿,并且晾干垒起来了。
豆腐在十三号也做完了,做好的豆腐切成小块儿放在了竹筛上摆在了院子里。
豆浆都有一桶,送了一盆给庆明国他们,自己还有大半桶。
十四号早晨,六人上大队部借了辆板车,徒步去了县城接人。
中途刘鹤上供销社买了两包好烟和两瓶上等的白酒,又买了些糕点,想着朱母在家也能吃吃。
中午,火车准点到达,李佩佩几人挤到最前头去等人,叶正在火车站门口守着板车。
叶筝也在国营饭店排队,准备先把菜点上哪个。
刘鹤紧张的看向迎面走来的李父几人,李佩佩三人倒是欢天喜地的跑了过去。
“爸爸~”
李佩佩笑着扑了过去,停在李父面前,笑盈盈的看着父亲。
“瘦了、黑了。”李父收回欲要揉揉女儿脑袋的手,眼中含泪,声音哽咽。
“哪有~”李佩佩娇声道。
“委屈了我乖女儿。”李父心疼道。
“爸爸,我很高兴能给国家出一份力。”
李佩佩摇摇头,认真道。
下乡减轻国家就业压力也是出力不是?
“好!好!
这才是我中华儿女!”
李父骄傲的大声道。
刘鹤见父女俩聊的差不多了,走上前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