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在家就这样嘿嘿。”
李佩佩娇笑道。
小时候,每次她爸爸生气了,就会给她一个脑崩子,这时候她只要装作很痛,她爸再大的气也消了。
但这招对三哥没用,她们仨每次都被管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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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鱼是门前池塘里的?
能去钓鱼不?”
裴父兴致勃勃道。
“对啊,能钓鱼。
就是冷。
你又要去钓鱼啊?”
裴奇奇道。
“嗯嗯,有没有线和钩子?”
“没有啊,铁很难买到的。”
裴奇奇提醒道。
“啊?噢,是是是,唉,可惜了这么大池塘。”
裴父心痛道。
早知道他就带一钩子来了。
“不可惜,等明年河水解冻了,我们就可以下河抓鱼抓龙虾了。”
裴奇奇嘻嘻道。
“小心别掉下去了。”
裴父不开心道。
“嗯嗯,放心!
上游有个浅窝,里面鱼老多了,去年我们捞了不少鱼。”
裴奇奇炫耀道。
“大吗?”
裴父没忍住,关心道。
“嗯嗯,三四斤的鱼呢!
去年还炸了小鱼仔吃,老香了。”
裴奇奇用力点头。
“不孝女!”
裴父冷哼道。
朱母无奈望天,秋水跟这男人几十年也不容易。
谁家媳妇儿在家还要处理女儿和爸爸幼稚的矛盾?
“我怎么不孝顺了?
我还打算给您做一顶兔毛帽子呢,您不要啊?
不要就算了。”
裴奇奇叹了口气,十分伤心。
“老李那样的?
找谁做的?给我做的比老李的精神些。”
裴父立马笑了出来,连忙道。
“没有了,我不开心了。”
裴奇奇端起来了。
“哼,笑笑,兔毛在哪儿?找谁做去?”
他自己给自己做!
“在杂物房呢,找卫国叔做就行。
得晚上送过去。”
朱笑笑好笑的看着俩人拌嘴。
“行,小鹤啊,晚上帮伯父送过去啊?”
裴父和蔼道。
“嗯,好。”
刘鹤笑着应下。 遮天之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