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雪重子偷偷去了趟前山,羽宫的宫殿很是宏伟,他看到了瘫痪在床的宫唤羽,又去了角宫,和徵宫,这两宫冷清孤独很多,也没多少侍从。
当他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有人聊天。
侍卫(沐颜):“不知道远徵少爷试炼能过几关,他也是可怜,从小父母都被无锋杀害,七岁掌管徵宫,那会下人都欺负他,不过没想到他这么刻苦,医毒双修,以身试药。”
侍卫(天衍珠):“前段时间宫子羽诬陷他替换了百草萃残害执仞和少主,真是没良心啊,那百草萃可是远徵少爷研制出来守护宫门的。”另一个声音接话。
侍卫(沐颜):“我感觉在徵宫没前途了,听说了吗?宫子羽身边的那个金繁是红玉侍卫。”
侍卫(天衍珠):“我也听说了,难怪以前就觉得金繁没把远徵公子放在眼里。”
侍卫(沐颜):“羽宫那群人还说远徵少爷冷血,小毒娃,他们享受了角宫和徵宫的便利却连基本的尊重都不给,真让人心寒啊。”
两个侍从又聊了一些宫尚角累死累活被宫门嫌弃,长老偏心的事。
“其实宫子羽当执仞也好。”
“这话怎么说?”
“宫子羽早晚要捅娄子,宫门要是被他作没了,远徵少爷反而自由了。”
“还挺有道理的。”
寥寥几句,在夜色中荡起波澜。
……
雪重子回到后山在雪中庭院坐了一夜,看来传言并不可信,前山也并不像表面那般平和,舆论和偏见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
黎明前,沐颜睁开眼勾起唇角,稍微动了下身子,怀里暖绒绒的小狗哼哼一声往沐颜怀里蹭了蹭。
天衍珠:“主人,我刚才配合的表演怎么样?”
沐颜:“珠珠演技不错,配合完美,三分演技就能让男人沉思一晚。”
天衍珠:“嘻嘻。”
宫子羽这几日多次下寒池,体内寒气入体,元气大伤,打算休养两日。
下午寒潭边,沐颜照例在岸边等宫远徵。
宫远徵发现每次潜水到达极限后,内力都会有所突破,他也愿意多在水下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