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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问道:“令兄去前跑出去的时候你们有人跟去吗?”
徐爸爸摇头。
“可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徐爸爸还是摇头。
“他回来之后可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徐爸爸顿了顿,想了一下,抬头面带疑惑的看向徐离陌,说:“我大哥好像清醒过,就在他跑出去两天又回来的时候。我记得他当时跑过来找我,那会儿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傻的,倒像是很清醒的样子,可是做的事却还是疯傻的。”
“他做了什么?”
“......他将一团缠得乱七八糟的鱼线硬塞给了我,然后......”徐爸爸突然瞪大了眼睛,满是震惊和诧异。
“然后怎么了?”徐离陌忙问。
“他......我大哥他,他跪下了......”徐爸爸想着想着眼眶再次湿润了,语带哽咽的说,“我以为他是摔倒了,其实,是他跪下了......当时我妈就在我旁边,他是,他是给我妈跪下了......”
门外,清冷的月光下,一只通体黝黑的寒鸦栖息在院子里一颗柿子树上,“呀——”的一声让这寂静的夜晚更显凄凉。
门内,徐爸爸颤抖着抽出烟盒哆哆嗦嗦着点燃了一根烟,才抽了两口,就忍不住一手捂住了眼睛,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徐离陌静静地看着痛哭流涕的徐爸爸,又扭头看了看躲在纱帘后的晓琴,此时晓琴已经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埋在了臂弯里,抖动着肩膀却克制着不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