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想跟我回去也不行了。”封御清皮笑肉不笑地道。
元府。
顾兰贞摩挲着手中黑棋,迟迟没有落下,“你在公主府可还快活?”
“好得很。”元冶道。
顾兰贞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如若是我被选中做那公主的伴读,肯定死也会推脱掉的。”
“却是避无可避。元大人频频立功,就算圣上有意打压,位卑言轻也不过一时,长此以往难以服众。”元冶淡淡道,“是以拿我开刀才是最好的方法。”
“话虽不错,不过成洛公主声名狼藉,你难免受到牵连。”冥思苦想片刻,顾兰贞总算是落下一子。
“再好不过。”元冶捻了一颗白子,不假思索落下,“圣上越是觉得她无药可救,便对我越是放心。”
“你这……”顾兰贞垂眸看着棋局,再次陷入思考。
“和棋吧。”元冶道。
顾兰贞抬头,眼神不解,“天色尚早。”
“她快回了。”
“又不是要你贴身伺候着,你就是晚一时半刻又能如何?”
元冶摇了摇头。
见他态度坚决,顾兰贞于是没再劝,起身去马车上拿回一坛酒塞进他手中,“好东西,你没喝过的。”
“顾掌柜的酒,哪有不好的?”元冶笑。
“这却不是我爹手上的酒。”
“哦?”元冶难得来了些兴致,但最后还是放下了,“罢了,她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