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清对什么劳什子琉璃窗并不感兴趣,反倒是淑妃的恶趣味让她觉得有些无奈,“若是母妃被人这样架住,不也只能忍痛割爱了吗?”
淑妃一脸不赞同,“呸!我可不像她那般好面子,谁也别想从我手上拿东西走。”
“是,母妃说的都对。”封御清无奈道。
待到二人坐在兰林殿内,淑妃这才注意到元冶的身影,于是询问:“你便是清儿的伴读,谨之吧?”
“谨之见过淑妃娘娘。”
“好孩子,快些起来吧。”淑妃瞧上去很是高兴,召他走近些,“说起来,我曾与你母亲有过一面之缘。你母亲啊,真真是个极漂亮的精致人儿。”
说着,淑妃将元冶瞧了又瞧,最后笃定说:“你同你母亲实在是像极了。”
元冶笑而不语。
淑妃也不急着让他答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以清儿的性子,定是给你添了许多麻烦。我作为她的母妃,却也管不了她,只得劳烦你多担待了。”
“母妃……”封御清唤道。
“哪里,是谨之承蒙殿下照顾。”
元冶言辞温柔,眼底却深邃如同平静的湖面,掀不起一丝波澜。
“你这孩子……就连性格都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淑妃轻笑道,“幸亏是择了你留在清儿身边做伴读,我如今放心多了。”
“娘娘信任我,是我的荣幸。”元冶道。
封御清听得想捂耳朵,于是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同淑妃聊起家长里短来。
“母妃可有什么想要的物件?我回去后差人给你送进宫来。”
“只要是清儿的心意,什么都好,母妃总归是不挑的。只怕你得准备两份。”淑妃一脸喜气洋洋,“听你父皇说,煊儿随军在归途路上,应当离羽都不远了。”
“阿兄要回羽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