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楚州知晓前世,她曾经是如何卑微地恳求沈冶多看她一眼,他大概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了。
沈冶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样,只是因为自己变了,变得不再受他掌控,因此他觉得不甘心而已。
不会了,她不可能再捧着一腔真心任由沈冶践踏。
封御清断绝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可能,问楚州道:“也就是说,我现在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对吧?”
楚州抿着唇没有答话。
“换言之,如果我不配合你的行动,去做危险的事,你会很头疼吧?”
“我不会让您那样做。”楚州答道。
“真的?”封御清的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如果我去父皇面前禀告,说有人跟踪我叫我不得安生,你也还能说出这种话?”
楚州皱起了眉头,“这样对殿下您来说能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封御清道,“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保护我安危的暗卫,而不是一个处处监视我的眼线。”
“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楚州冷静道,“殿下何必如此防备我。”
“因为你是沈冶的人,不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