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报酬都不是问题。”封御清笑,“只要事情能成,对我来说没差。”
“殿下放心。”顾兰贞垂眸,将锦盒小心收好,“此事定然妥当。”
——
封御清送走顾兰贞,去沈冶房中时,他正在矮几旁翻看一本瞧着年岁颇久,连扉页都已消失无踪的书。
听到声响,沈冶抬眸轻笑了下,“殿下盼了兰贞好几日,他竟这么快走了?”
“是啊——”封御清叉着腰俯下身同他对视,不满地将声调拖长,“他还忙着呢,左右你也不出来见客,人家自然就走了。”
“怪我。”沈冶的唇角没忍住勾了勾,用指腹蹭了蹭她白皙的小脸,算是安抚。
封御清鼓了鼓小腮帮,轻轻哼了声,还是倚靠在他身旁坐下,“不过,他告诉了我别的事呢。”
语罢,她凑到沈冶耳边,轻声细语地将方才顾兰贞说的事与沈冶讲了一遍。
“是吗?”沈冶淡淡问了句。
“是啊。”封御清笃定道,一抬眼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愣了愣,“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了?”
“没比殿下早多少。”沈冶道。
停了下,他又说:“比起白纸黑字的密信,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