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清噎了半天。
最后除了刚醒就又被打晕的楚砚,另外两个当事人被叫到殿内当场对峙。
春桃支支吾吾,而齐衡也有所收敛,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封御清才从大量的谎言之中拼凑出这“动嘴”究竟是怎么个动法。
齐衡熬好药端来了,正好撞见刚醒过来的楚砚被春桃扶着,贴得极近地说着话,而楚砚不知要做什么,忽然往前靠去,二人的发丝缱绻缠绵。
齐衡当场就炸了。
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起来。
他给了楚砚一拳,楚砚还了他一脚,药碗碎了一地。
“殿下,奴婢只是,只是……”春桃一张小脸涨的通红,还想替自己解释。
“好了。”封御清揉了揉眉心。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春桃本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她与楚砚的事封御清本来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封御清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安排的好。
沈冶现如今又不在,封御清也不好直接替他们二人拍板。
再说,这还有个不乐意的。
封御清瞧齐衡那盯着春桃一眨不眨的模样就觉得眼睛疼,她摆摆手,“此事交给你们自己处理,别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