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是天妻主是地妻主就是我的命!”
“……”
一群夫郎本就是不太听话的,听到这种三从四得的玩意,直接原地爆炸。
谁知学院的人也不是善茬,都是宫里安排的各种厉害人,一顿针戳竹条小板子,打得众人服服帖帖的。
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教学的女夫子复述了一遍又一遍,不念又是一顿好打。
“呜呜呜……妻主……”季无思一边哽咽一边念着,心里屈辱又委屈。
她是女人啊,下面多的那东西非她所愿,如果知道自己提议办的状元学堂会坑到自己,她就不多嘴了,呜呜呜。
一旁的齐流云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想装死人装忧郁的,结果反倒多挨了几顿板子。
“妻主……妻主……呕。”
齐流云本来就不服女子,下面又没了伤的不轻,刚刚还白挨好几顿板子。
现在是郁结身伤,一下子气急攻心就吐了血。
“快带人下去看看,先下课吧,大家休息片刻。”
女夫子放下手中的三从四得书本,就让人把齐流云拉了下去。
留下被关到社恐的季无思一个人哆嗦的坐在原地,久不见人自己又是这情况,唯一熟悉的齐流云又走了,周围的人都让她很不舒服。
“哟,这不是二皇女吗!”
一位娇俏的小郎君走上前来,一脸的傲娇和不服气,一看就是平时在家称王称霸惯了的,脸上写满了:我不敢惹。
“啊,忘了你现在是庶民了,嘿嘿,你一个女子来男德学院做什么,这可不是状元学堂了。”
小郎君言语里都是讽刺,手上搅着小帕子不停地拍打过季无思的脸。
以前他上街买胭脂不小心冲撞到了齐流云,结果被对方一顿嘲笑男人涂脂抹粉,士农工商,他家妻主好歹也是个从五品的官。
本想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商贾,结果被一旁的季无思叫人当街给打了一顿,还不停的讽刺他娘娘腔上不得台面还不是个男人。
刚刚有夫子在他忍了,现在夫子不在,还不马上找机会报仇。
“哎,对啊,这二皇女可是个女子,怎么来这男德学院啊,她来学什么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