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哭丧一样,抱着祁振伯不停地哭喊。
祁振伯心中五味杂陈,见自己的蠢爹娘这么心疼自己,让他都不好意思继续在心里谩骂他们。
如今自己最近的家人就在身旁,祁振伯心中酸涩,立马无声的大哭起来。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你怎么没声音?!!!”
祁父先一步发现不对劲,自己在外头做了那么久,祁振伯不止不吭声,现在就连哭,也没有声音。
他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
“问够了没有?白痴一样问问问,不用问了,他哑巴了说不了话,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全是我干的。”
金莲并没什么心情听他们在这唠家常,她拿了烧火棍,都不给祁父祁母继续提问的机会,照着他们脑袋就是一顿痛打。
两人被拴在地上,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抱头躲避金莲的棍子。
铁链就那么长,不管他们怎么闪躲都躲不开这顿痛打,最后还和祁振伯的铁链搅在了一块,害得祁振伯也被痛打。
这顿打持续了一整个下午,祁父祁母荣获和祁振伯一样的同款猪头造型。
一家三口,可怜兮兮的抱在一块痛哭。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入赘之后铺子是你的吗?”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呜呜呜,现在怎么办?呜呜呜。”
“……”
不应该是做掌柜的,然后享福吗?
不应该吃香的喝辣的,在常家作威作福吗?
不应该是他们反客为主,爬到常家人头上拉屎撒尿吗?
不应该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
现在的金莲,在他们眼里,比山上的土匪还要凶残千百倍。
祁父祁母很后悔自己什么都没打听清楚就胡乱闯进常家来,现在儿子没救出去,自己还搭了进来。
金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他们不停地自问自答。
“怎么?是不是打着什么歪心思,想着祁振伯嫁进我们家里来,就能占便宜?以为我的便宜就这么好占吗?一个吃白饭的来还不够,还拖着两个老的,要不要脸啊你们?”
“你……你好生凶残,就不怕有人发现我们失踪了,找上门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