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老窝,洛雪茶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天虚居士掩门闭关给霍允城疗伤后,她自己便跑去找药给自己处理伤处,而后又打了水清洗自己。
多日来的污秽终于洗净,只是双手的疤痕和脸上的烙印再也去除不掉,也无法用东西遮盖。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以后我该怎么办啊?”
手可以戴手套,嘴呢?难道一辈子戴面纱吗?
她这样子,以后还能嫁给霍允城吗?
洛雪茶捂着脸闷声大哭,她刚悲伤到半,身上又开始痒痒。
她脸色一变,忽然又想起之前看到的可疑痕迹。
她不敢也不想相信,自己会被传染麻风,可心里又忍不住的害怕。
哆哆嗦嗦的从浴桶里出来之后,她对医术不精通,又不敢去打扰正在给霍允城疗伤的师父,下山去找大夫更不现实,只能自己去翻找医书查看。
翻出医书,她是越看越害怕,每一种症状都对得上,看得她脸都白了。
最可怕的是,无药可治!
。
“不……不可能的,才碰了没多久啊,那些运尸的人不也碰了?”
打死洛雪茶她都不愿意相信,又将医书上记载的症状对了一遍又一遍,结果脸更白了,让她不认都不行。
她慌了心神,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手脚发软的走出去,自己悄悄的去捡晒在院子中央的草药来煎服,茫然又慌张,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正确的路就只能乱碰乱撞。
喝药了几大碗药,她这才想起霍允城和自己一块中了招。
她想告知师父,可人已经疗伤到半,贸贸然去打扰,只会同时害了两个人。
在屋外焦急的踱步好半天,她还是选择先闭嘴,先让师父给霍允城疗伤出来再说。
一连几日,天虚居士才从屋里虚弱的出来。
“城儿伤的太重,又拖延了最佳治疗时间,为师已经尽力保住了他的性命,只是丹田已损功力倒退,恐怕今后再难有所成就。”
天虚居士心痛的摇头,扶着门框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洛雪茶站在一旁,想上前扶人,又有些犹豫。